气氛凝重得可怕,如此近距离地直视对方,从对方的瞳孔里窥视着自己的神情,成黎已认不出那个人是谁,只觉得自己变得陌生。

    不zj知道苏小亦脑子里在想什么废料,只见她悄摸摸地在两人目光之zj起来。

    小猴子睡得很熟,并不了zj解睡梦以外的情形。

    两张年轻的面庞相距不zj过咫尺,透过成黎浅浅的眸色,苏小亦看到了倒影中集婉约与优雅一体的自己,一想到这副容貌才十zj住并且非常不合时宜地咽了下口水。

    成黎瞳孔骤然放大,当即松了手,往后退了zj几步,双手局促地在桌面上敲了敲,“你庄重点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苏小亦用手掸了掸被成黎弄皱的衣服,正着身子庄重起来,“你为什么想要知道那个真相?”

    成黎来回走着,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这是在做什么。

    来江南之zj前,她已想好无数种理由对越亦进行威逼利诱,使她不zj让自己知晓真相。

    ——可深夜偏就是有这种魔力,能让人将白天藏诸于心zj的话一口气倾吐出来,只听她说:“我要知道苏小亦的下落。”

    她说得很慢,也并不大流畅。

    可苏小亦却清清楚楚听到了——

    成黎说:“我……想她了zj。”

    这一句话仿佛耗费了成黎许多的气力。

    只见她说完这简短的‘想她’之zj口气,右手按着左手的脉搏,除了感受脉搏激烈的跳动之外,也在强迫自己快速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“我要同你一起去水镜山庄,我要亲耳听到那个真相。”成黎再次重复了zj一遍。

    “嗯?”苏小亦终于反应过来,不zj及思量成黎这一句‘想她’背后的意义,和她说出这句话的勇气,只迷瞪地问道,“成黎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来姑苏要去见那个人?所zj以你才一路跟过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