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望北的手心里出了一层汗。

    他有一种预感,这件事情,只怕是会与自己的母亲有关。

    齐国公看着床上躺着人事不省的段氏,一时心绪复杂。

    段氏这样子,可不像是以前那些女人争宠用的小手段,看这脸色和嘴唇都成了黑紫色,十有是真地被人下毒谋害了。

    原本,他还怀疑这是段氏使的小心思,想要让他再在后院儿抬举她一番。

    万万没想到,竟然会是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太医诊过脉之后,也是颇为为难。

    “如何?”

    “国公爷,实不相瞒,段姨娘这毒,可非一日之功,想要解毒,倒也不是不能,只是这得让段姨娘承受相当大的痛苦,而且,解毒后,也是有可能会落下后遗症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后遗症?”

    “这个暂时说不好。得看各人的体质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烦请太医先帮着解毒吧。无论如何,都要保住她这条命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年文常早已经哭地不成样子,谁劝也不听,就这么跪在了床前,不肯离开。

    齐国公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,便挪到了外间儿。

    不多时,年望北带着年文远也进去看了一眼,之后,兄弟俩再出来时,脸色都不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