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祖孙两个关系不大好，但是到这样的关键时刻，聂老还是心疼自己的孙子的。
不过这样的事情对外肯定是保密的，此时此刻的乔乔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去阻止聂鸾这么做。
这世上之事就是这样，谁都是这凡夫俗子，谁都逃脱不了长生不老的诱惑，自古以来就这样，为了长生不老。秦始皇都可以派出无数的人去寻求长生不老药。
更别提一个又一个的神话传说了。
如今有现成的摆在自己的面前，这个聂鸾肯定是不会放过的。
想到这里，顾乔乔对自己家的秦以泽的崇拜又登上了一个台阶。
秦以泽差不多知晓东方煜和自己的很多秘密，但是秦以泽却从来没有对他们这些秘密有过心动，很平常的对待，云淡风轻的就好像一阵风吹过了无痕迹。
那人的心里也从来没有装着这些，他装的应该都是家国天下，当然还有她顾乔乔。
想到这里的顾乔乔就有一些美滋滋的，不过这里的地方不是一个合适的表达此类感情的地方，顾乔乔连忙收敛起脸上的笑意。
小雯到没有察觉这些，她再次看了一眼这实验室，眉头皱着说道，“东方煜不是等闲之辈，不知道以后他会不会一直这样认聂鸾宰割，但是如果有一天他反抗了，这后果是非常可怕的。”
听到小雯的话，顾乔乔也愣住了。
她倒没有想到这个问题。
在直觉里，这个东方煜已经再没有翻身的可能了。
但是反过来想，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绝对的事情。
尤其对于像东方煜这样的老妖怪来讲，刚才看他那半睁半闭的样子，总好像是在酝酿着什么，尽管现在他好像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。
但这并不代表以后也不会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