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的脑子一片空白，什么意思，她都知道些什么？
李书凝虽然精神力没那么强大了，但是精神力还是比起普通人要强大很多。
此时她言语刺激沈清，在他愣神的瞬间，李书凝嘴角露出了笑容来。
李书凝没一会就把沈清给催眠了。
这一手，即便李书凝如今的精神力情况，也还是能够办到的，只是意志力强大的，估计就有些麻烦了。
然而刚才沈清因为李书凝的话，加上自身处境，正是心慌意乱的时候，自然就中招了。
之后李书凝问什么，他就什么。
李书凝这才知道，沈家早已和某国勾搭在了一起，这些年来一直在替那个国家做事。
沈清知道的事情还是挺多的。
到了最后，李书凝突然问道：“几年前，凌家的凌佳佳遇险，那些境外佣兵是不是你们家花钱雇佣的？”
“是。”
李书凝冷笑，果然。
之前她在监视沈家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。
只是那时候没有确切的证据，所以去了都城，也没有和凌叔叔提这件事。
毕竟李家和沈家不和，这件事情，可是明面上的事情。
她若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，那件事是沈家做下的，只怕还会被人怀疑用意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