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走廊,霍尘很快追上陆闲醒,拉住他的手:“刚才那是——”

    陆闲醒甩开,继续面无表情的往前走:“跟我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个服务生,也跟我完全没关系,一点事都没有!”

    霍尘长腿快迈两步,挡在陆闲醒身前,发现自己似乎太紧张,声音都浮了,很不自在,他又没干什么坏事,为什么要紧张?为什么要心虚?

    陆闲醒冷笑一声,越过霍尘就要走。

    霍尘拽住他,把人摁在墙上:“不生气?嗯?”

    陆闲醒静静看着对方:“我为什么要生气?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生气!”

    霍尘有点生气了,为什么你不吃醋?为什么你不质问?为什么连看都不想看一眼?

    距离很近,陆闲醒闻到了对方身上的酒味,很浓,皱眉退开:“滚开,我讨厌酒味,很臭。”

    难以言说的无力感再次涌上,霍尘把头抵在他额间:“你到底……在害怕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陆闲醒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是有!”霍尘眸底墨色翻涌,像酝酿着巨浪的深海,“你害怕看鬼片,却从不承认,说讨厌鬼,因为她们妆化太丑了;你害怕树叶上软乎乎的绿虫子,也不承认,说讨厌它的颜色,嫌人家不长骨头,丑;你拒绝和蛇一起拍摄杂志照,不说害怕,说不喜欢它没有温度,太凉……你现在的表情,和那些时候一样。”

    陆闲醒微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