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间不全是坏人，不然你一个女孩也不能活到现在了。”宋夫人眉目柔和，幽蓝色的光为她镀上一层温柔的纱，清清淡淡的又令人格外舒心。
“你的小鲛人要等不及了。”
宋夫人捏了一个诀出来，然而她身子似乎不大好，连那诀也是虚虚浮浮的影响，虚晃贴在那花上，几乎风一吹就要刮走了。
“明日便教你些术法口诀，也算是启蒙了。”
宋渐明自花中飘出来，他浑然不知屋内还有一人，乍见到宋夫人还有些惊讶，一溜烟地便躲在了姜照月的身后。
"姜……三照……"
宋渐明记得她叫姜照月，只是又隐约听见一直有人唤她姜三小姐，一时也有些迷茫，不知道该喊什么。
“叫她姐姐吧，我们月月以后也是有伙伴的人了。”
姜照月倒是一脸无所谓，她要这小鲛人不过是取它钱财罢了，又见它干净纯粹长了一张好看面容，这才动了恻隐之心。
她取他钱财，带他来人世玩一遭。
两不亏欠，刚刚好。
“姐姐，这个给你。”
小鲛人从身后拿出手掌大的圆润珠子，满室昏暗烛光瞬间就失了颜色，姜照月咽了咽口水，眼睛紧紧盯着那夜明珠不放。
“这是送给我的？”
小鲛人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，干净的面容上一脸乖巧。
"旁人抢了姐姐东西，我自然是要补给姐姐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