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一盒磁带后，李梓岩拿出第二盒放了进去。
这一盒与之前又不同，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在读着一本，女孩说话吐字清晰没有口音，如果不是偶尔的翻书与吞咽口水的声音，李梓岩都会以为这是向有良从电台翻录下来的。
“这是茶花女。”
李梓岩看向赵武辉。
“这里面读的是茶花女。亚历山大小仲马的。我看过。”赵武辉砸吧着眼睛一脸认真。
李梓岩被他这反应逗笑了，她收起笑容把磁带换了个面。
这面什么都没有，从头听到尾只有录音机喇叭里面的沙沙声。
取出磁带，赵武辉问：“我们现在该怎么办？光凭借这两盘磁带是无法定罪的。”
李梓岩皱着眉：“我知道，不过你想过为什么两盘知道只有这一盘B面什么都没有么？”
赵武辉挠了挠头：“这。。也许他没想录什么？”
李梓岩把磁带装好：“是，或许他就在等能把这一面填补完成的人。”
赵武辉看着李梓岩幽幽的目光，下意识的揉了揉臂膀冒出的鸡皮疙瘩：“你。。你怎么这么确定向老师有问题？是不是他曾经对你。。。”
赵武辉说道这里说不下去了，觉得他此刻头脑中的画面是在冒犯眼前的姑娘。
李梓岩完全没往心里去，直接说：”向有良这个人有问题。他在学校就是个炸弹。如果他真的捡到了你的作业本估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来找你，到时候你该如何应对？”
赵武辉被李梓岩的反问怔住了，他想了想说：“你刚刚不是说作业本证明不了什么么？我就装傻呗。”
李梓岩笑着摇摇头：“对于他来说重要的不是证据而是怀疑目标。”